我哥忍了忍,憋出一句:“以後你會知道的……總之就是需要圈內很多世家出力,維持一個封邪法陣,現在快要維持不下去了。”
我看看一言不發的江起雲,封邪法陣?他如此神通廣大,難道不是動動手指的事?
江起雲仿佛知道我心裏想什麽,淡淡的說道:“我身上陰氣太重,那個法陣必須是陽間的‘人’來維持,尤其是靈力很強的人。”
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,反正這些事情輪不到我操心。
我現在明顯的嗜睡,吃飽了沒多久就困得睜不開眼,我哥看我一直揉眼,語氣帶著一絲煩躁的說:困了就快去睡,你看看你沒長肉、反而瘦了些!
是啊,這一個月來幾乎就沒睡過安穩覺,不瘦才怪呢……我老實的上樓睡覺,在我走到二樓時,我聽到我哥冷冷的說了一句--
江起雲,我隱約猜到了……的事,我沒什麽好說的,就一句話:你對我妹妹好點兒,她不該承受這麽多!
我愣住了,我哥在說什麽事?他這是教訓江起雲?
睡意太凶猛,我眼皮都掀不開,很快就進入夢鄉……夢裏也不安穩,一會兒夢見我爸、一會夢見我哥、還有江起雲。
半夜醒來的時候,江起雲睡在我身後,還是那樣的姿勢--壓著被子,圈著我。
這樣的姿勢讓我恍惚覺得他呈現一種“保護”的態勢。
以前我還不相信斯德哥爾摩綜合症,很奇怪人為何會對加害者產生依戀。
現在自己親身體驗了這種感覺,才感歎一句:人,真的可以被馴服。
他在我十六歲的時候、在我最為恐懼的時候占有我、奪走珍貴的初吻和初夜;
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強製我接納他的侵占,並且讓我與他有了割不斷的聯係。
現在,還會在我的身體上點燃一簇簇燒毀理智的火花,讓我食髓知味、蝕骨焚身。
“江……起雲……”我輕輕的喊了一聲。
他幾乎是立刻就睜開眼睛,冷冷的應道:“嗯。”
“那個……我哥跟你說了什麽?為什麽讓你對我好點--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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