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老頭吧,需要用這些來促欲,我看到小區物業在她臥室方向裝了一個信號箱,導致整個房子的氣場混亂,所以住在這裏應該會影響性*欲,而且……她身上還有業障呢,讓她自己看看,她就知道了。”
我回想那個臥室和衣帽間裏的場景,躁得滿臉通紅,沒想到還有喜歡這麽凶暴“愛”的人啊,真是難以理解。
“你臉紅什麽?”江起雲蹙眉問道。
我支支吾吾的跟他說了樓上的場景,他聽了之後冷笑了一聲。
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小汪老師看起來那麽有氣質……”我吐了吐舌頭。
“她這麽喜歡被虐,以後入冥府去二十四獄好好體會吧。”江起雲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嘲諷。
我腦補了一下那些穿刺、抽腸、梳洗、彈琵琶、腰鋸的酷刑,忍不住胃裏一陣翻騰。
我拍著胸口努力壓下想吐的感覺,一抬頭,發現江起雲神色複雜的看著我。
他最近經常用這種眼神看我,冷漠、疏離、卻又含著一絲悲憫和欲言又止。
“……我沒事,應該是懷孕的正常反應。”我低著頭小聲解釋。
江起雲微不可見的輕歎一聲:“走吧,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出門了,學校也可以不用去,我跟判官和賞善司的說一聲,讓你家衣食無憂就行了。”
我憋不住笑,偷偷看了他一眼:“你這麽走後門,會不會被舉報啊?”
他沒有搭理我的玩笑話,反而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穿流的車輛。
那天,他用這種姿態牽著我,我們走了很遠的路,一路走回了家。
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,江起雲最近幾乎每天都在我眼前,白天會陪我出門、夜晚則讓我在他的手中輕顫嗚咽。
恍惚讓我產生了“相愛”的錯覺。
三天後,小汪老師突然半夜打電話給我,哭著說了一大串對不起,弄得我莫名其妙。
江起雲還是那麽不講道理,搶過手機二話不說就掛斷。
隔天,我的微信上收到一大段話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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