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冰涼,加上那濕濕涼涼的觸感,讓我全身發麻。
肌膚上冒起細小的疙瘩,神經越繃越緊,甚至漸漸的有一絲恐懼開始彌漫。
我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,被他一隻大手禁錮。
他的另一隻手在肆意揉捏、時輕時重,一下讓我痛得發抖、一下卻輕如羽毛拂過。
最要命的是那濕軟從頂端的殷紅開始,一圈圈、一點點的掃過整個前胸,沒有放過一寸軟肉。
整個胸脯都濕滑冰涼,這種感覺怪異又刺激。
我身體不停的輕顫,眼淚卻忍不住滑下來。
掠過臉頰、砸在胸前,被他的唇舌吞噬,他抬頭順著鎖骨、脖頸、下頜……濕涼的柔軟掠過每一寸肌膚,最後停留在眼尾。
“……你怎麽這麽愛哭?”他清冽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,“痛你也哭、噴水你也哭,現在隻是嚐嚐味道,你也能哭?”
這聲音帶著危險的氣息,我搞不懂他。
不能問、不能拒絕。
有時關心、有時涼薄。
他的眼神,時而冷清疏離、卻又深邃悲憫。
他到底想怎樣?
在他吸咬那殷紅的時候,一絲電流般的刺痛讓我腦中突然想明白了一句話。
他反複強調過:慕小喬,你是我冥婚的妻子,要記得妻子的本分。
敞開身體滿足他的一切要求、還要孕育靈胎。
他說過好幾次我是他的、我是他的、我是他的……也說過我可以叫他夫君,他準許我這樣叫。
可是他卻從未說過,他是我的。
我屬於他。
他卻不屬於我。
我怎麽之前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呢?
我突然無聲的笑了一下--他是什麽身份?侍奉他的女人怎麽可能少。
我別太把妻子二字當回事了。
老老實實的記住祭品這個身份。
當然,我能是祭品,難道別人不能是?
他看遍白雲蒼狗、烏飛兔走,天地間萬萬年、世間人千千萬,我的一生隻是他一眨眼的時間。
人間生生滅滅、冥府贖罪輪回,無論得道飛升、還是魂飛魄散,與他而言不過是雲煙。
我這個祭品的身份對他而言也無所謂,無非是,肚子還有點用罷了。
“夫君……嗬嗬……”喑啞的冷笑,嘲諷我自己這段時間昏了頭。
他的目光暗了暗:“再叫。”
濕軟觸碰到了我的唇角--這是距離兩年前白喜事那一夜的初吻後,他再一次碰我的唇。
我聽話的微微張開嘴,輕咬著他的濕軟,含糊的叫道:老公……
恍惚間,我看到怒濤一般洶湧的眸。
卷起風暴、覆滅安寧、仿佛要將我撕碎。
我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,白無常說過,我們帝君可不是很有耐心的,小娘娘,別不識好歹唷。
因為他之前的“品嚐”,他幾乎沒費多少力氣,就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。
我身體噴薄而出的東西,讓他悶笑著滿意的繼續瘋狂。
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給車子張下結界,在我腦子快被他攪成一團漿糊時候,我恍惚看到了一個女人嫉妒得扭曲的臉孔。
是沈青蕊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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