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辨那個趙老板是不是養蠱人啊……”我皺眉道。
沐挽辰想了想,對身後跟著的溫稽亮說道:“阿亮,你跟著去看看吧,能幫忙就幫忙,但是別添亂。”
那個亮哥兒一聽,眼睛都放光了,拚命點頭道:“遵命!”
我心想沐挽辰確實挺忙的,不僅要修煉、還得操心這麽多人的生計,還得統合上下流域的村寨,這個亮哥兒是他的跟班,應該本事也不差,跟著我們去也挺好。
可我是走法門通道的,於是將怎麽去我家的方法告訴阿亮,還將身上帶著的現金都給了他。
這家夥倒是機靈得很,三天後就出現在我家門口,興奮的搓搓手道:“尊客,我是坐黑車過來的!”
“黑車?什麽黑車開這麽遠長途?你花了多少錢?”我不敢相信的問道。
阿亮笑道:“我從咱們巫王山城的法門出來後,就朝你給的方向走,路上遇到了一輛車,那個車夫說,他是來‘指甲油’的,外麵的男人也塗手指甲嗎?”
我……我該怎麽解釋?
指甲油?是自駕遊吧?!
“然後我就說給他錢,請他送我一程……他就把我送到這裏了。”阿亮笑得很得意。
從巫王山城的法門出來,到我們這裏起碼上千公裏吧?什麽自駕遊的司機這麽好心,給你順風車送到這裏?!
“你、你給了人家多少錢?”我顫抖著聲音問道。
阿亮低頭在繡花蠟染的包包裏掏了掏,掏出一把異形彎刀、一把匕首、兩隻小飛刀、還有帶毒的吹箭、還有草人紙人巫術符咒……
最後,掏出了我給他那一把鈔票。
“喏,您說的,紅色帶著金線、印著100的,是最大麵值、最貴重的寶鈔了,我就給了那位車夫一張最大的寶鈔。”阿亮說得理所當然。
噗!!!
“你用一百塊打車?打了一千公裏?!!”我差點吐血。
“嗯呢!”阿亮點頭:“那車夫看到我包包裏帶著這麽多兵器,怕我累,就一路送我過來,開了一天一夜呢,真是好人。”
我哭笑不得:“你這不叫打車,你這叫劫車,劫車你懂嗎?”
好人?好人個鬼啊!人家肯定轉頭就報警了!
果不其然,不到一刻鍾,兩位片警就跑到我家小鋪子了解情況。
好在這些都是我哥的熟人,我好說歹說人家明白是一場誤會,但是報案的司機還在派出所等著,片警說隻能讓我們過去一趟,說清楚,協商解決就行。
無奈,我隻好帶著阿亮去了一趟派出所,跟人家解釋自己親戚沒出遠門不懂事,還補給人家兩千塊油錢,才算平了這事。
阿亮跟著我從派出所出來,剛走出大門,突然一個閃光燈晃得我眼花,還聽到一聲清楚的快門聲。
喀嚓。
偷拍我家的人?!
我腦子裏剛反應過來,那人拍到一張近照立刻就跑,阿亮看我捂著眼睛躲避,立刻叫道:“什麽混蛋居然敢偷襲?給小爺站住!”
他身形異常敏捷,一個飛踹就將偷拍的人踹倒在地,還很不客氣的將那個單反相機砸爛,怒氣衝衝的說道:“讓你偷襲,繳了你的兵器,看你能使出什麽花樣!”
我捂著眼欲哭無淚。
俗話說,單反窮三代。
你拔了卡就行了,幹嘛把相機和鏡頭都砸爛啊祖宗!!!
這是在派出所大門口啊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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辣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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