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最受傷也最傷人(4/4)

他漆黑的眼眸看了看唐初露,又看了看裴朔年,冷嗤了一聲,“早知道如此,我應該早點給你們騰位置的,難怪買房都能買到上下樓,你們還真是演了一手好戲,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。”


唐初露皺起了眉頭,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麽。”


陸寒時看著他,眼底一片晦暗,“你怎麽可能不懂?舊情人住在樓下的感覺怎麽樣?還是你更喜歡他直接住你床邊?”


唐初露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,一旁的裴朔年卻是很清楚。


他突然出聲道“露露不是這樣的人,你不該這樣猜測她。”


他對唐初露的維護讓陸寒時覺得膈應,直接冷笑一聲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,將房門關得震天響。


陸寒時離開時臉色陰鬱,有了想殺人的心思。


他一向是冷漠而淡然的,永遠高高在上,自以為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掌控自己的情緒,所有的自製力卻在這一刻崩塌。


對於唐初露和裴朔年,他骨子裏麵充滿了不安全感和各種不穩定的因素,總是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,過去的就是過去了。


每一次他都能保持風度,維持一個男人該有的寬容和大度,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失態過。


他該死的嫉妒裴朔年。


嫉妒一個哪裏都比不上他的男人。


病房裏。


裴朔年倒是沒有想到最後留下來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。


他看了看唐初露並不好看的臉色,安慰了一句,“他對你應該有所誤會,你不要放在心上,當務之急就是好好養好自己的身體,嗯?”


話說完之後,他忽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。


以前他最討厭的就是鑽營苟且的小人,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得這樣投機取巧。


隻為了在唐初露麵前詆毀那個男人的形象,用虛偽的噓寒問暖來包裝自己的好感。


唐初露沒有被他的糖衣炮彈所迷惑,想到剛才陸寒時說的話,冷靜地問他,“他剛才說的那些是什麽意思?什麽叫做我們住在上下樓?”


這幾天在小區樓下看到的那輛熟悉的車,還有那個搬進來的神秘的鄰居,她忽然就將這些線索給串聯了起來,心裏麵想到一個令人並不愉快的可能——


“那個搬進來的人,是你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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