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何不與蘇家聯姻,聯手扳倒周家豈不容易?
姑娘眉間皺成了個川字,趴在窗台上左想右想。
依照爹與顧微涼這麽幾年在朝中的爾虞我詐,二人關係僵硬,顧微涼如此舍近求遠,這麽做除了讓周家不痛快,好似也沒有其他好處。
忽然,門外吱呀一聲,周沅的思路被打斷,她尋聲望去,借著月光正巧對上男人的眸子。
二人皆是一怔,顧微涼也沒想到這個時辰小姑娘還沒歇下。
周沅警惕的扶著窗,狐疑盯著他瞧:“這個時辰,你來做什麽?”
顧微涼腳步微頓,緩緩走近,將藥瓶擱在紅木方桌上:“還疼不疼?”
周沅偏過頭,忽略胳膊上隱隱約約的酸疼,違心道:“不疼。”
話落,胳膊便被輕輕捏了一下,疼的周沅險些沒蹦起來,她倒抽一口氣,瞪著身側的男人道:“顧微涼!”
“還說不疼?”
周沅退了兩步,轉身就要繞開,偏偏又被他攔住去路。
“明日一早就要回門,你帶著傷去,不知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。”
他頓了下:“我給你上藥。”
周沅臉色複雜的仰起頭:“你、你擱桌上,我讓秋嬋來就行。”
顧微涼為難的蹙了下眉頭,今日他見過秋嬋上藥的手法,輕輕柔柔,下手都不敢過重,周沅喊聲疼便叫她慌了手腳。
如此再上十次藥,這淤血怕也化不開。
屋裏本就隻床頭落了一盞燈,顧微涼又這麽沉沉的盯著她瞧,周沅平白生出一絲慌亂。
窗外冷風吹進來,她光著腳踩在木板上,這會兒才覺得冷,忍不住縮了縮腳趾。
顧微涼垂眸看下來,習慣的要彎腰將她抱起來,周沅這會兒正緊張兮兮的,所有感官都敏感的很,一下退了好幾步,直將自己逼到牆角。
顧微涼手上動作一頓,麵上頓時嚴肅起來:“你別鬧,把淤血揉開好的快,地上涼,過來。”
周沅雙眸亮瑩瑩的,抗拒的看著他。
男人無奈的皺起眉頭,隨後攸的一鬆,淡淡問道:“想要上藥,還是想要洞房?”
“……”
梨木大床上,床幔一半掛起,一半垂下。
周沅背對著顧微涼,慢吞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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