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就推門進來:“姑娘…”
她冷不丁話裏一個打轉,生生將後頭的話咽了下去,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情景,然後哆哆嗦嗦的趕忙離開,又閉著眼回頭將門關了。
而周沅對這一連串動靜無動於衷,專心致誌的做著自己的事兒。
好半天,周沅伸手摸了摸濕''漉''漉的紅痣,一路向上仰頭,攸的一頓,堪堪停在男人唇邊,一副要親不親的樣子,實在抓人心。
她去看顧微涼的眼睛,似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顧微涼低了低頭,離她更近了些,男人聲音低啞,像是存心誘哄:“怎麽了?”
周沅茫然的搖了搖頭。
他看著懷裏這張臉,眸子越來越暗,眼神也愈發陌生,周沅忽然有點害怕,拉開了點距離,掙紮著就要下去。
可這回,顧微涼不讓了。
周沅覺得自己的腰要被捏碎了,不是很高興的去掰他的手,可是怎麽掰都掰不開,忍不住就急了,眼淚三滴兩滴的落下來,整個人一抽一抽的。
“我難受。”她哭著說。
小姑娘的情緒來的很快,但顧微涼也沒因此就放開她,反而沉著聲兒回了句:“我也挺難受。”
聞言,周沅抬著一雙淚濕濕的眼睛,遲疑的看他一眼,然後也不說話,就小聲抽泣著。
顧微涼嘴角抿的緊緊的,看著小姑娘這麽哭,完全無動於衷,沒有要讓她下去的意思。
其實這麽多年,除了想給天下換個皇帝,他真沒什麽特別想要的。
這會兒看著圈在懷裏的人,顧微涼那骨子裏被壓抑了多年邪惡的占有欲蠢蠢欲動。
男人冰涼的手碰上周沅的臉頰,使壞的捏了一下:“好好的,你招我幹什麽?”
周沅還在一下一下的抽泣著,瑟瑟的看著他。
他低身湊進,輕聲問她:“你是不是,有什麽沒做完?”
周沅茫然的看他一眼,順著他的話仔細思考了一會兒,然後自己抬手擦掉了眼淚,有點不知道要怎麽辦。
顧微涼低聲笑了一下,揉亂了她的發髻:“沒關係,以後慢慢來。”
說罷鬆了手,將人放在床榻上,抬手鬆了勾繩,床幔攸的落下,阻隔住周沅的視線。
床榻上的小姑娘懵了半天,腦子像被糊住了一樣,慢吞吞的拉過被褥,很快就睡著了。
而另一頭,顧微涼站在窗邊,晚風一吹清醒了大半,目光定定的落在某處,把玩了會兒腰間的玉墜,眼裏似有若無的零星笑意漫開,伸手碰了一下脖頸間的紅痣。
——
隻可惜,昨日醉酒又拚命扒自己衣領想給顧微涼看痣的周沅,不僅記不得晚上的事兒,還著涼了。
一早,院子裏慌慌張張,夏荷在外頭扣著手走來走去,皺著眉頭著急道:“怎麽還不來?再這麽燒下去,腦子可要燒糊塗了。”
“瞎說什麽呢。”端著盆水過來的秋嬋點了點她的腦袋:“小心姑娘病好了跟你算賬!”
夏荷小聲嘀咕:“可府醫怎麽還不來嘛,走幾步路就該到的。”
若是府醫再不來,夏荷可就要自己親自去請人了。
去請府醫的小丫鬟匆匆趕回來,喘著氣兒道:“嶽大夫在暖春閣給顧姑娘把脈呢,實在是走不開,夏荷姐姐你瞧是不是從外頭請?”
夏荷蹙眉:“顧姑娘也病了?”
丫鬟一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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