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嶽大夫愣了一下,頗為不解:“夫人怎麽這麽問?公子的身子向來好,少有讓老夫瞧病的時候。”
周沅不信的挑了下眉頭,若有所思的看著嶽大夫:“是麽?”
這別有深意的眼神,直瞧著嶽大夫一頭霧水:“夫人,您這……覺得公子哪兒有恙?”
周沅張了張口,可這話總不好她個姑娘家說出來。何況嶽大夫一定知曉,府裏就這麽一個郎中,顧微涼若是身體有恙,除了嶽大夫還能找誰瞧?
隻不過是隱疾,顧微涼不好說,嶽大夫更是不敢說罷了。
周沅無聲歎了口氣:“這病嚴重麽?還治得好麽?”
“夫人,公子究竟得了什麽怪病,老夫這一把身子骨,可經不住您嚇啊!”
嶽大夫真被周沅這一臉凝重的模樣給嚇著了,莫不是自己醫術不精,給公子把脈時沒瞧出個所以然?
嶽大夫正低頭喝口茶壓壓驚,就見周沅探過身子,一手側著擋在嘴邊,壓低了聲音道:“就是,就是那方麵的隱疾,可算嚴重?”
噗——
嶽大夫一口涼茶噴出來,嚇的周沅忙直起身子,拿她的藍白帕子擦了擦衣裳。
而嶽大夫這副瞠目結舌的模樣,更叫周沅確定這事自己猜的不錯,她連忙道:“您放心,這事我不會讓他知曉的,與您無關,是我自個兒琢磨出來的。”
周沅心想,顧微涼不願讓她知曉,定是怕她嫌棄。
男人的自尊心慣來重要,她十分明白並且理解的。
然而嶽大夫卻瞪大了眼睛,正要問夫人是如何琢磨出來的,就見周沅蹭的一下起身:“你、你今日回的這麽早呀。”
顧微涼步子漸慢,周沅麵色有些緊張,他扭頭去看嶽大夫,嶽大夫正低頭擦著噴了一身的衣裳,時不時抬頭瞥顧微涼一眼,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。
這二人的模樣,實在叫人生疑。
周沅哦了聲:“我叫嶽大夫來問問臨安堂的事兒,沒什麽大礙了,嶽大夫就先回吧。”
嶽大夫腳步躊躇,頻頻回頭想與公子說上兩句話,可又實在不知如何開口,隻好歎氣離開。
原來公子竟有那方麵的隱疾?
他作為府裏的郎中,照看公子的身體那麽多年,竟然不知此事,失責!實在失責!
他馬不停蹄回了藥房,琢磨了好幾道方子,一邊配著藥一邊搖頭歎息,公子可真是胡來,這病得早些治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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