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顧微涼眸光一暗,似笑非笑的靠在椅背上看她,似是一眼瞧出了她的口是心非,揉了揉她的歌耳朵說:“放心,你還這麽小,我不會把自己身子累垮的。”
最後那句,他附在周沅耳邊溫吞吞的說,說罷頭一歪,直接在她耳邊親了一下。
——
兩日後,王府收了顧家派丫鬟送來的禮,那禮是極大的,與之相較,王妃上回送到顧家的禮根本夠不上眼瞧的。
吃的有人參鹿茸,用的有上品的白玉鐲子、翡翠簪子,個個都是頂好的,還有幾匹眼色深沉和活潑的布料,瞧著便是給老太太和柳長鳶備的。
顧家來的丫鬟恭恭敬敬的扣手在腹前道:“這些都是夫人新得的好玩意兒,上回王妃送的白玉雕夫人喜歡的緊,便讓府裏備了這些,算是一片心意,還請王妃笑納。”
柳長鳶正高高興興的試鐲子,聞言歡快的應下:“圓兒表姐真是有心了,送的料子也是我喜歡的樣式,你替我回謝過圓兒表姐。”
丫鬟應聲,辦好了差事後就低著頭退下。
柳長鳶一點沒發覺自家母親臉色並不好看,還在那些送來的東西裏挑挑揀揀,拿著那匹花料子說要找繡娘做身漂亮的新衣裳。
王妃臉色清冷的不大好看,抿著唇搖了搖頭,不知道周沅那丫頭是單純的回禮,還是有意在疏遠她的熱絡。
可等她再想找個機會帶著柳長鳶一起登門拜訪時,卻被告知顧微涼帶著周沅到京郊的莊子裏清靜去了。
王妃麵色僵硬的領著柳長鳶離開,柳長鳶不明所以,問:“顧家難道不清淨麽,大老遠往京郊跑什麽,也不到避暑的時候呀。”
她這話說罷,便得自家母親輕飄飄睨了一眼:“嬤嬤教你的規矩都學會了?”
柳長鳶刹時不敢說話,小聲支吾道:“我認真記著呢。”
王妃抬手揉了揉太陽穴,隻覺得頭疼的厲害,周沅這丫頭…
莫不是躲著她呢?
而此時京郊顧莊裏,顧微涼難得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,倚在窗邊喂著周沅那隻快禿了的紅鳥兒。
他嘴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:“有人來府上拜訪了?”
鄭凜點頭應:“公子猜的不錯,王妃領著鳶姑娘遞了拜帖,得知夫人不在府上便打道回府了。”
鄭凜又說:“沒幾日便是春獵,禁軍也將整個獸春山排查了個幹淨,公子可要將魏統領叫來再仔細過問一遍?”
年年這個時候獸春山都是戒備森嚴,皇上又在皇寺,這安排戒備的差事便隻能落到顧微涼頭上,他隻得點頭應下。
魏統領來的時候,連屋裏都不用進去,剛繞過廊下便瞧見顧微涼坐在院子裏的竹桌上,捧著一卷書,看起來是在等他。魏統領忙就抬腳匆匆過去,不敢讓顧微涼久等。
其實也就例行公事的問了幾句話,魏統領明顯感到顧大人有些輕微不耐,往日他可是最耐心的。
忽然,屋後麵傳來咚的一聲弦音,直將魏統領震的雞皮疙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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