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,丫鬟和太監也多了不少,她不由四處掃了一眼,隻覺得鳳棲宮的氣氛比她上回來要緊張不少。
領著她的宮女解釋道:“顧夫人莫要介意,實在是前幾日皇後出了事兒,皇上這才加派了人看護著,畢竟娘娘腹中懷的是龍胎,我等都馬虎不得。”
周沅沒問出了何事,宮女亦是沒說,直至鳳棲宮外,宮女伏身倒退了幾步下去。
門外的太監打了簾子,她悄聲進去,就見皇後正低頭用著銀耳羹,托盤一端放著她剛摘下的護甲。
周沅下意識往下看一眼,皇後的身孕也不過三個月,不仔細看是不顯懷的。
見著人來,皇後忙放下湯匙,讓人給周沅搬了個圓椅坐在她身側,又叫宮人多添了一碗銀耳羹。
她笑著說:“外頭下雨了,還是有些涼意,喝著暖暖胃。”
周沅向來都對皇後表露出的親近很惶恐,但正因皇後這樣對她,她心裏難免也生出一絲暖意,露出兩個小梨渦說:“娘娘身子可大安?”
“好著呢,就是日日閑在鳳棲宮,有些無趣罷了。”
說罷,她倒是好奇的問:“你這丫頭不愛進宮,今日怎麽舍得進宮來了?”
不等周沅回答,她又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,發髻上的鳳簪也隨之輕晃了:“是陪著顧大人來的吧,你二人如今倒是越發好了,真是好。”
周沅正要謝過皇後的生辰禮,一抬頭卻瞥見她耳邊有一道淺淡的劃痕,像是指甲劃出來的,快要痊愈了因而不大明顯,周沅若不是坐的離她這樣近還是看不見的。
皇後順著她的目光,抬手撫上傷口,語氣裏帶著一絲憐憫:“靜貴妃小產,情緒不佳,求著皇上給個交代,可惜處置幾個伺候不當的下人也難以消了她的怨氣。”
周沅一下了然,蘇靜沒了龍胎,可皇後卻好端端坐在宮裏養胎,這宮裏爾虞我詐,她難免不會覺得是皇後害的她,於是來鳳棲宮鬧了一通,因此皇上才在宮裏加派了人手。
周沅不好談論宮裏的妃嬪,隻撿著簡單的說:“好在娘娘這口子也快痊愈了,萬幸。”
皇後低頭往嘴裏送了口銀耳羹,捏著帕子輕點了下唇:“我聽說柳家有個姑娘,再過兩個月就及笄了?”
周沅嘴角的笑稍稍頓了下,一時有些驚訝,泰勒王府近年來默默無聞,不受關注,柳長鳶哪能得穩坐中宮的皇後多看一眼。
可既然皇後知曉,就一定也知道柳家想送柳長鳶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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