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,王妃輕輕瞥了一眼那帳子:“你圓兒表姐與皇後交好,你得了空多向她討教討教,以免無意衝撞了皇後。”
柳長鳶心不在焉的點點頭,心裏卻忽然緊張起來。
原來皇後長這個模樣,那般雍容華貴,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上的。
爹娘說要她進宮侍奉皇上,柳長鳶歡歡喜喜的應下,周沅嫁給了顧家,京城裏左挑右挑,哪家能比得上顧家?
若是能進宮侍奉皇上,她也不算是落了下乘。
柳長鳶與周沅同為家中最小的嫡女,自小就是比較著長大,哪怕是婚姻大事兒上,柳長鳶也不想差了周沅一截。
王妃回了自己的帳子裏,柳長鳶沒立即跟上去,隻是在外頭站了一會兒,正欲轉身離開,便見那處帳子的門簾被從裏頭挑開,周沅虛扶著皇後走出來,身後還跟著三兩個丫鬟。
柳長鳶也不知怎的,下意識退了一步,藏在樹蔭裏,生怕被瞧見。
皇上與皇後的帳子,左右都有禁軍把手,一般人是輕易靠近不得。
柳長鳶隻能隱約瞧見周沅和皇後在說話,麵上掛著清淺的笑意,具體說的什麽倒是聽不見。
柳長鳶躊躇的正要離開,就見周沅似乎是看到了她,往她這裏瞧了一眼,卻佯裝沒瞧見的移開了眼。
柳長鳶一怔,匆匆回了自己賬裏。
而那頭,周沅方才低下頭,就聽皇後款款笑道:“方才那就是柳家的丫頭吧?”
周沅訝異了一瞬,沒想到皇後也瞧見了,她隻好回話道:“是,許是迷了路才走到這兒來。”
皇後笑著不言語,柳長鳶到底怎麽走到這兒來的,存的什麽心思,她心知肚明,不過到底沒在這事兒上多難為周沅,皇後很快就岔開了話。
“你大哥哥周淮這次可來了?”
周沅微微一頓,沒料到皇後突然問到周淮,隻點頭稱是:“來了,大哥哥從武,平日裏那些詩會宮宴或許不常去,但春獵他還是好興致的。”
“上回出征鍾武,周淮是有功的,本宮瞧皇上也對她讚賞有加,得了空叫他多往皇上麵前湊湊,皇上身邊不能隻有顧大人一個可信之人,否則你這丫頭豈不是要心疼壞了。”
皇後說罷,搖著頭笑起來。
周沅雙眸微微錯愕,將手裏的帕子揉皺了說:“是…皇上的意思?”
皇後眼神溫婉的瞧了周沅兩眼:“是皇上的意思,也是顧大人的意思,你可知道為何皇上這般信任顧大人?”
周沅又是一愣,說起來皇上之所以能登上皇位,按照爹的說法,是顧微涼一手促成的,可以說,顧微涼於皇帝是知遇之恩。
當然這些周沅不能說,她搖頭道:“娘娘請說。”
皇後抿著唇笑,兩眼彎彎的:“先前皇上對顧家有芥蒂,顧大人卻執意保周家,甚至不惜同皇上爭執過幾次,皇上每回都是氣的來本宮宮裏,抱怨著說了兩嘴,卻依舊是將大事要事拿出來同他商議。”
說罷,皇後停了一下,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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