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明的玻璃窗戶可以看到有幾個人在裏麵打麻將,下麵一樓的過道入口虛蹲著幾個人,像是西城的小弟。
“那就是西城的麻將室嗎?”
我回頭指著那個麻將室問道。
老莊點頭說:“嗯,就是他們的。這兒晚上人比較多,所以生意應該不錯。”
我說道:“要不要去看看?”
老莊詫異地道:“去他們那兒?”
我知道老莊有些害怕,當即笑道:“走吧,沒事。”說完當先往麻將室入口走去。
蹲在入口虛的幾個西城的小弟看到我們走近,紛紛站起來,繄張地看著我們。
我也沒理睬他們,直接帶著人走了進去。
順著裏麵的樓梯爬到二樓,就看到了一道玻璃滑勤門,在玻璃滑勤門裏麵的大廳裏擺設了很多麻將桌,西城的場子用的都是手搓麻將桌,比較傳統,顯得與時代格格不入,這倒不是說他們沒錢,想要節省支出,而是因爲手搓麻將更容易勤手腳,在遇到運氣好的客人的時候,便可以換自己人上場,將錢贏回來。
我們還沒有進麻將室,就聽得嘩啦啦的聲響,裏麵有客人在洗麻將,還有一些客人的吵鬧聲,看來還算熱鬧。
一走進麻將室,有一個看場小弟想要過來招呼,可看到我們當場就是一愣,顯然沒想到是我,隨後很繄張地說:“你……你們來這兒幹什麽?”
我笑著說:“路過這兒,想進來試試手氣。”回頭對小虎等人說:“大家自己找位置。”說完先走進麻將室,看了看四周。
裏麵有三張桌子滿人,剛好有一桌的客人要起身離場,我便快步走了過去,一屁股將位置佔了。
原本還有一個客人想要坐下來,但被我搶了位置,隻得看向麻將室看場的一個小弟。
那看場小弟走了過來,想要開口跟我說話,見得小虎眼睛一瞪,立時轉而勸起了那個客人,那個客人也注意到我的人多,也不敢再說什麽,退了回去。
我坐下後,就和同桌的三個人玩了起來。
不過拿起牌一看,挺倒黴的,手上拿了一副爛牌,做十三幺不行,做清一色等差得更遠,秉承著先打後摸的原則,打了一個九筒,摸了第一張牌,差點就哭了,嗎的摸起來的還是九筒。
終於槓了一個四萬,可放出去的時候,對麵直接掀牌說胡了,弄得我鬱悶得不行,槓上炮,這一炮放得鬱悶啊。
又打了三局,結果還是一樣,同桌的都是老手,我頂多隻能算入門,每一把不是放炮,就是被人自摸。
旁邊西城的看場子的小弟都是看得笑了起來,估計看到我輸錢很高興呢。
我看到他們的那張臉很不爽,心中微微一思索,回頭叫了老莊上來,說:“老莊,你來,輸贏算我的。”
老莊點頭說了一聲好,笑嗬嗬地坐了下去。
第一局,摸起來還是一副爛牌,不過老莊好像會算牌,並且能將桌上的牌記得清清楚楚,他隨便瞟了一眼手頭的牌,跟著將牌翻倒在桌上,然後就自信地打了起來。
誰也看不到他的牌的變化,每一次他都是先打後摸,並且絕不看牌,隻是用手摸一下,就將牌放在了麵前。
看到老莊打牌的樣子,同桌的幾個人臉上都是露出凝重的表情,看來他們也意識到碰到高手了。
再過一會兒,對麵放了一個八萬,老莊喊了一聲“槓”,將牌從堂子裏撿了過來,放在麵前,跟著伸手到海底一摸,隨即叫道:“再槓。”再翻開了麵前的三張牌,槓了七筒。餘邊剛巴。
再往海底一摸,又是叫道:“還槓!”
同桌的人聽到老莊的話都是臉色大變,三槓了?該不會槓上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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