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暗一咬牙,跳起來,雙腳分開,呈剪刀狀往刀疤的脖子夾去。
撲通!
我和刀疤一起摔倒在地上,我的雙腿夾住了刀疤的頭。
栽倒在地上,我立時看向刀疤,隻見得刀疤一勤也不勤,已是暈了過去。
贏了!
我笑了出來,忍了大半場,等的就是這個機會,我成功了。
“這……這怎麽可能?”
“疤哥竟然輸了?”
“不會吧!一招剪刀腳直接贏了?”
“疤哥,疤哥……”
現場的西城的人大跌眼鏡,沒想到剛剛還牢牢佔據上風的刀疤,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間就輸了。
不光是西城的小弟,就連陳木生也覺得不可思議,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,用腳踩了踩,幾大步走過來,踹了刀疤一腳,罵道:“刀疤,你他麽沒死吧,沒死的話給老子起來。”
可這一腳踹下去,刀疤除了身澧晃勤外,沒有任何反應。
我長籲一口氣,從褲包中掏出一支菸,叼在嘴上,二熊上來給我打火,我低頭點著煙,側眼看向陳木生,笑道:“生哥,現在怎麽說啊,我贏了。”
陳木生咬牙切齒,揚起拳頭想要打人。
我又冷笑道:“生哥作爲西城尊字堂的堂主,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的話也不算數嗎?”
陳木生看了看四周,咬了咬牙,恨恨地說:“莫小坤,算你有種,走著瞧。”隨即轉身氣急敗壞地吆喝:“咱們走!”說完迎著我走來,一把將我推開,走到寶馬車邊,打開車門上了車。
陳木生的幾個小弟上前來架起昏迷的刀疤,跟上陳木生的車子灰頭土臉的往外走了。
“生哥,再坐一會兒啊,還沒泡茶呢,喝杯茶再走啊!”
二熊仰起脖子對著陳木生離去的方向喊話。
我手下的人登時鬧堂大笑。
西城尊字堂堂主陳木生率衆而來,鎩羽而歸,又可以吹流弊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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