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形勢已經非常明朗,林哥坐穩了觀音廟地區的話事人的位置,而我相比之下,就顯得非常悽慘了,雖然得到了一個紅棍的虛名,可又有什麽用?
我開始懷疑林哥。可也隻是懷疑,沒有證據,誰也不會信我,包括堯哥,所以我隻能忍。
假如我的懷疑成真的話,林哥早晚會有露出馬腳的一天。
一旦他露出馬腳,證明猛哥是被陷害,那麽我將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替南門清理門戶,執行家法。
一如他對付猛哥的手段一樣,不出手則已。一出手必須讓他死無葬身之地。
思索間,對麵山腳走來一大羣人,順著蜿蜒曲折的馬路直達山腳,送猛哥上山的隊伍來了。
今天的送葬隊伍也算壯觀,不下百人,可相比當初風光大葬的飛哥,又是小巫見大巫。
雖然林哥假惺惺的爲猛哥辦理喪事。拉攏人心,但猛哥現在卻是叛徒的身份,註定了規模有限,除觀音廟地區的南門的人,沒有人會來給他送葬,即便是觀音廟地區的南門兄弟,也有很多因爲猛哥是叛徒而不肯來。
看到這一幕,我不由替猛哥感到心酸,連走也走得寒酸至極。
我很想過去送猛哥最後一程,可我知道一旦我過去了,必定會激發矛盾。大鬧墳場,所以我不能去。
看著時釗等人扛著猛哥的棺材一步步地上山,我什麽也不能做,隻能就這麽看著。
遠遠地看到時釗等人將猛哥送上山,然後將棺材放進掘好的坑裏,一羣人在一邊灑紙錢,滿天飛舞,我忍不住在心底暗暗說:“猛哥,走好。”
時間在慢慢的推移。太賜也從頭頂向西偏移,最後直至落下山頭。
對麵送葬的隊伍下山,走得一幹二淨。
李顯達說:“坤哥,咱們走吧。”
我搖了搖頭,說:“我想過去看看。”隨即徒步下山,往猛哥的墳地爬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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