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虛虛以爲我好欺負,不給他點教訓怎麽行?
刀疤被嚇了一跳,腳一軟,撲通地一聲跪在了地麵上。
“唱國歌!”
我喝道。
“起來……”餘醫扔血。
刀疤不敢違抗我的話,才唱出一句。我就是一耳光打了下去。
啪地一聲脆響,刀疤臉上印上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,跟著臉頰徐徐腫起。
“老子叫你起來了?”
我喝道。
我的小弟們看到這一幕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疤哥,這就是疤哥,快看看。”
“難得啊,難得疤哥跪下唱國歌,得拍張照片紀念一下。”
“疤哥,你不是很屬嗎?怎麽不屬了?”
我的小弟也是對刀疤冷嘲熱諷。
刀疤哭喪著一張臉,說:“坤哥,算了吧。”
“算你麻痹,再唱!”
我喝道。
刀疤又唱:“不願作奴的人……”
“啪!”
又是一耳光,將刀疤的嘴巴打歪在一邊,這一巴掌直接拍得刀疤滿嘴都是血。
“國歌是這麽唱的?你當老子小學的時候沒學過國歌?”
我再喝道。
刀疤說:“坤哥,我真知道錯了,以後再不敢跟您作對。”
“少他麽廢話,繼續唱!”
我喝道。
就這樣,刀疤不論怎麽唱都犯錯,活活被我教訓了半個小時,打得我的手都疼了,我才停止讓他唱國歌。
“從我褲禧下鑽過去!”
我再對刀疤下命令。
刀疤擡頭看了我一眼,隨即屈服下來,低下了他高昂的頭,戰戰兢兢地從我胯禧下麵鑽了過去。
他以爲鑽了胯禧這事就算完了,可沒想到時釗又說:“還有老子的胯禧。”
刀疤回頭看我,我眼睛再一瞪,刀疤再不敢遲疑,戰戰兢兢地往時釗胯下鑽過去。
可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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