裏麵開了一輛出租車出來,交通公司的出租車都還沒有上牌,所以使用起來最合適。
那輛奧迪a8,雖然更拉風,可也太顯眼了,很容易被人認出。
我親自開車,和時釗在街上轉悠,到虛找陳天那幫人的下落,找了半個小時,正以爲找不到了,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,時釗忽然手指著前麵一輛麪包車,說:“坤哥,那輛車子好像是陳天那幫人辦事用的。”
我往時釗手指的方向一看,果然看到了一輛麪包車,不應該是三輛麪包車,前麵還有一輛寶馬。
那輛寶馬正是陳木生在去我公司搗乳的時候開的。
確定是陳天無疑。
我立時將車開到邊上的一個小巷子裏藏了起來,並熄火關了車燈,以免被陳天的人發現。
停車後,放下車窗,對麵的一個燒烤店裏就不斷傳出一幫人的得意的笑聲,因爲距離比較遠,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,但我隱隱聽到對麵有人在譏笑什麽光頭坤。
心裏更是冒火,這幫兒子果然在這兒嘲笑我。
“坤哥,先抽支菸。”
時釗從旁邊掏出煙,發了一支給我。
我掏出火機點著煙,隨即給時釗點菸,時釗用雙手遮火,點上了香菸。
其實點菸也有禮節,在外麵混的,同輩之間,單手點菸,隻有對比較敬重的上級和長輩纔會雙手,如果直接不遮火,那就是瞧不起對方了,當然如果上下級的關係,上級不遮火也可以接受。
時釗用雙手遮火,表達了對我的足夠尊重,也間接證明了我們的上下級關係。
抽了一支菸,對麵還沒有停歇的意思,甚至還能聽到有人嚷:“老闆,再來五斤老白幹。”
“五斤?”
我忍不住冷笑了,等著去投胎啊。餘醫以血。
他們喝酒喝得越多,對我們下手越有利,所以對於對方的海喝是樂見其成的。
在車裏又等了一會兒,不見對麵的人出來,倒是我的手機鈴聲響了。
我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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