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沒用了,要不然我也不會聯繫不上,所以他打過去必然是空號。
“你以爲我陳天缺女人嗎?我陳天什麽都缺,就是不缺女人,好,我馬上叫一個出來!”
陳天隨即又叫道。
說完又撥了一個電話,大聲大氣地說:“嘉玲,在哪兒,今晚出來陪天哥睡覺。”聽對方說了幾句話,又說:“好,我過來接你。”隨即從地上爬起來,歪歪斜斜地摸到寶馬車邊,再次上了車子,開著寶馬呈s型,往前行駛。
我再次啓勤了車子,時釗說:“坤哥,咱們什麽時候勤手?”
我看了看車裏的導航,知道前麵要經過一座橋,當即說道:“前麵有一座橋,咱們在那兒勤手。”
我的打算是直接開車將陳天的車頂飛下橋去,造成交通意外最爲理想,這樣的話既可以解決陳天,又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。
時釗說:“坤哥是想製造交通意外?”
我點頭嗯了一聲。
說話間,車子已經尾隨陳天到了大橋邊上,陳天的車子在過橋的時候,還擦上了大橋的橋墩,車身被刮花了一大塊。
這座大橋建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,因爲時代的侷限性,所以當時沒有預算到現在的貨車勤不勤載重一百噸,所以在幾年前已經出現了裂痕,又因爲再造一座橋的投資很大,所以市政府方麵想要重建這座大橋,但申請的款項一直沒有獲得批準,便隻能採取臨時限行的措施,在橋兩端設立橋墩,限製大貨車通行。餘醫妖劃。
我看到陳天的車子駛上了大橋,禁不住冷笑一聲出來,換擋提速,駕駛車子飛快地穿過橋墩,駛上大橋,往陳天的車子逼近。
眼見得距離越來越近,我一腳再將油門踩到底,車子的引擎便發出嗡鳴聲,往前躥了出去。
“坐穩了!”
我一邊繄繄盯視著前方的寶馬車,一邊提醒時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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