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摸黑我,公司便有可能成爲衆矢之的。
又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,林哥打電話來問我知不知道陳天死的事情,之後沒多久陳木生就來了,這二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麽關聯?
有一種可能,林哥是在幫陳木生打探虛實,見套不出什麽話,陳木生才直接出麵。
這種可能性一旦成立,那麽戰堂將更加危險。
那我之前的假設,林哥復出其實就是陳木生的計劃的一個環節,陳木生利用林哥進入南門內部,從而掌握觀音廟。作爲他的內應,一旦時機成熟,西城區便將變天。
想到這兒,我更覺背上都驚出了一身冷汗,如果真的這樣。那麽他們下一個目標,有可能就是堯哥,堯哥一死,林哥再以觀音廟話事人的身份競爭戰堂堂主,陳木生便能兵不血刃地掌控整個西城區。
再回想自莫太平停止針對陳木生後,陳木生並沒有什麽大勤作針對我們南門戰堂,也沒有像之前的強勢入侵,單說忌憚莫太平,似乎有些說不過去。
再說林哥這次表麵上是爲了拉攏我,幫我說服堯哥,解決出租車司機的問題,可未嚐不是暗藏禍心,如果不是徐偉德提醒,我真在這時候和黑麪包車司機談判,林哥完全可以暗中指使麪包車司機和我對抗。製造衝突,那時我的情況將會無比的糟糕。
我越想越覺南門戰堂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,再也坐不住,也顧不了公司的事情,對徐偉德說:“偉德,我感覺最近西城要出大事,競標的事情你負責準備,競標當天我再陪你去。我現在有事,必須離開一會兒。”
徐偉德看到我滿臉焦急的樣子,說:“坤哥。你想到了什麽?”
我說道:“沒什麽,我先走了,有什麽事情你可以找時釗和二熊,他們會聽你的話行事。”說完拿起外衣,一邊披衣服,一邊快步往外走。
到了停車場,剛好遇到時釗,時釗看到我急衝衝的樣子,就問我:“坤哥,你要去哪兒?”
我一邊走一邊說:“我想去見堯哥,有點事情向堯哥稟報。”
時釗說:“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?”
我想了想,說:“那好吧,上車。”
時釗說:“坤哥,我來開車。”
我點頭說了一聲好,隨即直接坐上了副駕駛位,時釗坐上駕駛位,開勤車子出了停車場,往堯哥的夜總會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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