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們也管不了。”
寧爺拿起一根菸槍,點上旱菸,呼呼地抽了幾口,似乎氣消了一些,側頭看來,說:“說起來你小子也算不錯,如果離開南門,到我兄弟會也還可以。”
我聽到寧爺的話,竟是要我加入兄弟會,連忙說道:“寧爺,我在南門那邊挺好的。暫時不想離開。”
寧爺斜眼瞟了我一眼,說:“一個破紅棍,連話事人都沒做到,也算挺好的,胸無大誌!”
我說:“紅棍隻是暫時,我相信我還能再往上升一升。”
“還能再往上升一升?多久?什麽位置?話事人?”
寧爺一連幾個反問,滿臉的不屑。
以他的高度,除了堂主能稍微入他的法眼,以下的都不值一提。
寧採潔看到寧爺的樣子,忙又撒蟜道:“爸,你怎麽能這樣,你不是一直說英雄莫問出虛嗎?”
寧爺冷笑幾聲,不再說話,吧唧吧唧的抽起了旱菸。
寧爺作爲市內三大社團之一的兄弟會的龍頭,居然抽旱菸。我也是有些意想不到。
寧爺抽了幾口旱菸,隨即站起來,說:“小子,你自己考慮,來我兄弟會。我給你一個堂主,如果不來,那就早點和我女兒分手。”說完站起來,氣憤地帶著鐵爺往外走去。
我恭敬地說:“寧爺慢走。”
直到寧爺走出大門,心中才鬆了一口氣,剛纔真是驚險啊。
如果寧爺真的對我勤手,不說寧爺的身手如何,就是一個鐵爺,以及那叫大牛的少年,我就應付不了。
寧爺走後。寧採潔回頭對我說:“我爸也就是說話嚴厲了一點,其實心腸挺軟的,你別放在心上。”
我笑著說:“不會。”隨即心中思索,這兒不能久留,說不定又出什麽事情。便跟寧採潔說:“我那邊還有點事情,得走了。”
寧採潔失望地啊了一聲,說:“今晚還回去啊,要不留下來,明天再回去?”
我瞟了一眼寧採潔,笑道:“你爸那麽生氣,我真怕他回來再看到我們鬼混在一起,把我剁了喂狗。”
寧採潔想了想,說:“那好吧,咱們隨時電話聯繫。”
我點頭嗯了一聲。隨即往外走去。
寧採潔讓泊車小弟,將我的車子開了出來,我上了車子,便開車回西城區,心中卻在思索今天發生的事情。
寧採潔約我到這家會所,然後泡溫泉發生了關係,寧爺隨後就到了,說了一些嚴厲的話,難道真是巧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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