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爵士,我們是不是該做出一些調整了……”
“怎麽了,這就心急了?”
隨著下半場比賽的哨聲吹響的時候,在場邊,弗格森也和助理教練奎羅斯說著話。隻不過,兩個人的神態,看上去截然不同。奎羅斯的額角不斷的流著汗,顯然是極為緊張的,但是弗格森卻完全沒有這樣的問題。他悠閑地嚼著口香糖,看著比賽,仿佛一點都不著急。
這讓奎羅斯很是不解,剛才在更衣室裏大聲咆哮的那個弗格森到哪裏去了?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,在人前這麽氣定神閑,把所有的急躁全都留到背後?
“比賽的局麵很不利,趙亞寧的發揮,有些出乎預料了。”奎羅斯說著自己的意見,“我們應該做出一些調整,才能夠保證我們不被發揮出色的趙亞寧徹底打崩盤。”
“那麽,告訴我,你準備如何加強防守,才能夠保證,把他完全看死,讓他無所作為。”
這話讓奎羅斯無言以對了,他知道,他不可能說出來一個辦法讓趙亞寧徹底失去能力的。
“我們不可能把一個球星全麵防死的——足球這玩意兒,進攻的總是沾光的,到了他們那個級別,不定什麽時候腦子裏麵閃個念頭,就足以讓我們想出一大堆的破解辦法的,到了世界級的那個地步,硬攔,攔不住。”弗格森搖搖頭,“讓他瘋去吧,個人的瘋狂,是無關大局的。而且,雖然他踢得不錯,但是事情的發展,不是還沒有出乎預料嗎?既然事情還在我們的把握之中,那麽,著急幹什麽?”
奎羅斯沒有再吭聲了。雖然說,弗格森的很多想法他都知道,他也明白,卻是如同弗格森所說的一樣,事情沒有出乎預料,但是,他卻依然很難像弗格森那樣氣定神閑,不以為意的。
媒體一直都在說,他會是曼聯主教練的接班人。而他也確實在做著很多主教練該做的工作:如同人們說的,曼聯的戰術有很大的一部分都是他設計的,弗格森畢竟年紀大了,六十七歲的老頭了,換做別人,說不定都神誌不清了,老爺子雖然身體不錯,但是精力跟不上,而且思維有的時候也顯得落伍了,雖然有進步的意願,但是卻沒有進步的能力了,他能夠想到球隊的前進方向,可是,戰術的細節方麵的布置上,他沒有年輕人那樣精力充沛,可以沒日沒夜的研究了。很多事情,他都得交給奎羅斯完成了。說到對曼聯的深刻認識,說不定,他還要在弗格森之上。
隻是,有的時候,奎羅斯卻覺得,自己很難接班弗格森。他卻沒有弗格森的那份氣魄。他知道,根據弗格森的計算,現在的情況,並不算是超出了預料的。對方上半場攻入了兩球,雖然是和曼聯預想的最惡劣情況一樣,但是,確實也是沒有超出曼聯忍耐的極限。這樣的時候,自己不該著急的。但是,他就是無法說服自己冷靜:趙亞寧踢球越到大場麵越變態他是知道的,眼看著趙亞寧時刻要打破曼聯的計劃,但是弗格森還是如此鎮定,讓他覺得難以想象。
自己的定性,卻還沒有一個老頭好。
畢竟,自己隻是個教練,而麵前的這個人,則是曼聯的全局發展的統籌者。
奎羅斯想起來了弗格森的安排:從一開始對敵皇馬的時候,弗格森就很清楚一件事情了:和皇馬比賽,最大的不確定因素,就是趙亞寧。趙亞寧在球場上的時候,他就很難以被遏製,過於強悍的個人能力,是比賽的最大的不確定因素。可是,足球教練做的事情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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