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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班牙的法律,對此有過規定:由工作造成的,需要全額支付,但是如果不是工作造成的,就不必全額支付。”佛羅倫蒂諾答非所問的說道,“心髒病突發是不是由踢球造成的,這個無法界定。醫學上和運動學上都沒有說法。如果說是這是工作原因造成的問題,那麽,他會得到大筆的賠付,但是如果這不是的話,那麽德拉雷德將得到法律規定的合同補償——該支付多少呢?合同全部金額的1%。”
巴爾達諾瞪大了眼睛,他知道,這應該就是卡爾德隆最後的辦法了。他實在沒有想到,卡爾德隆竟然會這麽做事,隻給1%的工資,這樣的做法一旦公布,他立即就是全西班牙,乃至全世界足球運動員的公敵!
“1%?那豈不是和全都扣了沒有什麽區別了麽?”
“沒錯,就是這樣的。我的朋友告訴我了,卡爾德隆的想法,是按照其是疾病的理由勸退,然後,工資就可以降到最低了。他隻需要支付德拉雷德1%的薪金費用就可以了,他可以為皇馬剩下一大筆錢呢。”
“180萬年薪,百分之一的話,就是18000歐元?每個月也就是1500歐元?這還不夠一些歐洲國家的基本生活費用吧。從180萬年薪到1500月薪?100倍的差距啊,”巴爾達諾嗅到了什麽,如果說這個世界上,有什麽東西,是最為容易讓人感覺到了心情激動的,除了足球,在他看來,也就是錢了,“這就是你說的機會?被扣了這麽多的錢,德拉雷德肯定不會高興的。心髒病現在是西甲的熱門話題,你想要通過這個話題,製造輿論壓力,迫使卡爾德隆下台?”
“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?卡爾德隆自己犯蠢,那就怪不得我撿便宜了。德拉雷德是不能夠被這樣對待的啊,這個蠢貨,他就不明白麽,德拉雷德是在球場上暈倒的,不是在自己的家裏暈倒了的,原因不重要,結果才重要。這一條,就足以為他占據很多的輿論優勢了。”
普埃爾塔剛死不久,人們對於心髒病的問題都是十分關注且同情的,德拉雷德的事情出了,全世界足壇都在看著皇馬會如何處理,以便日後有個處理類似事件的先例。這種時候,不去想著如何利用這個事件樹立皇馬俱樂部形象,還要想著節省這麽點小錢,這也真是愚蠢。
看看拜仁是怎麽對待抑鬱症的代斯勒的?同樣是非直接比賽因素的影響,但是拜仁對代斯勒仁至義盡。這對俱樂部的形象包裝大有好處,可是卡爾德隆卻沒有注意到。
“但是輿論隻是造勢,你需要有個真正的辦法,才能夠取代他。德拉雷德可以抱怨,但是最多讓他的位置不穩定,要是擠他下台,恐怕還遠遠不夠的吧?”
輿論有力量,但是力量不夠強。想要讓卡爾德隆身敗名裂,輿論的力量足夠了,但是想要讓卡爾德隆辭職隱退,這還不夠。
“你以為我會指望那幫隻會耍嘴皮子的媒體?他們不過是些打下手的家夥罷了,擴大影響的時候,需要他們,但是其他的時候,還是得有更好的辦法才行。”佛羅倫蒂諾笑道,“皇馬是一支足球俱樂部,無論有多少錢,這支球隊,最為重要的都是那些球員們。想想吧,心髒病是隱性的疾病,誰都有可能得病。他們誰願意看到自己的未來像德拉雷德一樣。準備一下吧,皇馬,我們回來了!”
兔死狐悲物傷其類——佛羅倫蒂諾不知道這句話,但是,他卻很好的,利用了這個道理。現在,是他反擊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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