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裴易低低囑咐了兩句,就和秦風一起敬酒去了。
“裴總真的不喝酒了?”溫玉珺一邊替蘇詩詩夾菜,一邊悄聲問。
蘇詩詩點頭,抱歉地看著溫玉珺:“今天要辛苦你家秦風了。”
之前他們已經商量好,今天敬酒的任務由伴郎團承包。秦風的任務想把裴易的酒都擋下來。
“他……喝點也好。”溫玉珺看了一眼遠處的秦風,低聲說道。
自從她們的孩子出事之後,她知道秦風的壓力很大。可她已經盡量表現地正常,但她知道秦風一直都很擔心她。
今天讓他發泄發泄,估計也是好事。
可看到秦風一口一杯地拚酒,她的心還是有些疼。
“玉珺,你怎麽了?你放心,裴易已經安排好,秦風喝一桌,其他的有別人。”蘇詩詩小聲說道。
溫玉珺急忙搖頭:“你誤會了,我是想著他多喝點才好。”
這是她的真心話。秦風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。
“忙了一上午,趕緊吃點東西。”蘇詩詩笑著說道。
期間,蘇詩詩和裴易去跟家中的長輩們敬了幾杯酒,又跟幾個重要的生意夥伴敬了幾杯,便再也沒有她的事情了。
蘇詩詩到了孕後期,胃口越來越好,如今食量簡直是正常人的三倍。
溫玉珺看得目瞪口呆,整個席間她都在替蘇詩詩夾菜:“你這樣吃胃不會難受嗎?”
蘇詩詩擦了擦嘴:“消化地快,沒事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溫玉珺小聲嘀咕,“不然把你吃撐了,裴總還不得罵死我。”
蘇詩詩失笑:“他有那麽恐怖嗎?”
“當然有!”其他幾位伴娘立即說道。
“詩詩,你是不知道,裴總以前看到人都不會笑的。你說他露出一個嚴肅的表情也就罷了,可他就喜歡麵無表情!”
“是啊,要說這世間最恐怖的表情就是麵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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