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你母妃嗎?” 楚雪芩的麵色變得有些難看,轉頭說笑似的朝周臨灝道:“意兒心裏記掛著姐姐,都從不肯叫臣妾母妃呢,想來他是極喜歡卿心姐姐” “意兒年幼,尚無善惡之分。”周臨灝眯了眯眼,看向台下那張切實笑得溫柔的臉時,一句話脫口而出: “他想叫,便叫吧!” “嘻嘻!母妃我想吃紫薯糕!” “紫薯糕過於甜膩且不宜消化,意兒,咱們今日不吃了可好?”幕卿心雖略微放了心,心下卻仍帶著戒備,除卻規規矩矩地抱著懷中小孩之外,桌上吃食一概不動。 楚雪芩見此悄然勾唇,看過去的眼神已如同看著死人一般。 幕卿心啊幕卿心你倒是警惕得很呐,但,又有何用? 小皇子的生辰宴過後,周臨灝對她的折磨稍減。 隻不過每到夜裏,她總要去天辰宮中跪著,看他與不同的妃嬪做著相同的肮髒事。 這些天所有侍寢的女人當中,獨獨從不見楚雪芩。 十月份金桂飄香,香氣順著外間夜風吹進來,混合了房中的淫靡氣息之後變得極其難聞。 幕卿心跪在屏風旁,從當初的心如刀絞,到如今已能雲淡風輕。 畢竟,他們唯剩仇怨了。 床榻上的兩人身軀交纏,不堪入耳的聲音在房中滋滋作響,她緊閉著雙眼,嗅著空氣中怪異的味道,喉間忽然湧出一陣惡心! 隨即顫抖著身子,趴在地毯上狠狠地幹嘔起來,直嘔得胸中氣血翻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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