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幾日傷口便有如此大的好轉,娘娘實乃神人也。” 太醫走時,留下一些藥材。 “娘娘,奴婢去為您煎藥。”香菱抱著藥材,行了一禮。 幕卿心眯了眯眼,不緊不慢地開口道:“慢著。” “娘娘?” “前些日子的太醫,並非你家翎昭儀為我安排的,是吧?” 從那日翎昭儀冒著風險幫她安葬了繡兒,她便已知曉那翎昭儀必然是周臨楓的人,她一直以為前些日子那禦醫是受了周臨楓的命,孰料,今日的這個才是。 此事,香菱定然是知曉,且一直在瞞著她的。 “娘娘!”香菱抱著藥材的雙手一顫,雙膝一軟跪倒在地,“奴婢也是迫不得已,才未告知娘娘!” “前些日子的禦醫,是奉了周臨灝的旨意吧。”她微微垂眸,言語篤定而不屑。 “皇上早知奴婢被昭儀娘娘調來照顧您了,雖並未加以追究,可禦醫之事是皇上命奴婢不可透露與任何人,奴婢若是擅自告訴了您,皇上定會降罪昭儀娘娘的!” 幕卿心轉眼,忽而輕笑一聲,波瀾不驚道: “無事,你便當作我今日不曾與你說過這些。” “娘娘?” “翎昭儀有恩於我,我當然不能讓她無辜受了牽連,曾經也有一個丫頭對我忠心耿耿,瞧著你對翎昭儀一片赤誠,我也深感欣慰。” “多謝娘娘深明大義!” 深明大義? 幕卿心漠然地牽起了唇角,細細回想了今日宴會上的那一幕;周臨灝,既然你對我還存著不該有的惻隱之心,那麽 我便能讓你後悔今日的這一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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